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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李商隐诗歌的悲美意境

来源:抵帆知识网
论李商隐诗歌的悲美意境

作者 翟晓丽

内容摘要 :

政治追求和人生际遇的坎坷,情感的长期郁积和灵魂的无以聊赖,形成了诗人李商隐悲叹感慨的心态,而这又深深影响着其诗美创作倾向,不仅为他的诗歌创作染上了一层悲美色彩,同时,为其诗创作注入了一种永无竭止的悲美意境。

关键词: 李商隐 诗歌 悲美意境

意境,就是作者通过将思想、立意、情感与文章中所描绘的具体景象,达到了水融、顽昧融合的境地。也可以说是作者将通过视觉得到的物像,运用理性的思维方式,不断地对物像进行提炼与升华,最终达到精神层面的享受。“什么是“悲美意境”? 悲哀的本质也是一种对于人类生命喟叹:年华的流逝,生活的磨难,曾经拥有过的珍贵事物的消失等。喟叹对象由个人到全人类,感情程度从伤感到悲悯,这些类型的情绪,便形成了悲哀。生命本是美的,由于悲哀与生命有着这些关系,悲哀的美感也就形成了,这种悲哀的美感渗透到诗歌意境当中就形成了诗歌的悲美意境,李商隐诗歌的悲美意境又是如何体现的呢?

李商隐是一位刻意追求诗美的作者。由于时代的衰颓和晚唐绮靡繁艳的审美趣味的影响,其时像盛唐那种饱满健举、明朗与含蓄结合的诗美已不能重现。于是,对含蓄蕴藉的幽约细美的向往,被李商隐发展为对朦胧境界的追求,而盛唐的壮丽,则转而为凄艳。艳,有来自六朝的文学渊源,但李商隐诗艳而不靡。在他那里,艳与爱情生活的不幸,身世遭遇的坎坷,乃至与对唐王朝命运的忧思相联系,成为哀感凄艳。他用哀惋的情调,美丽的形象与辞采,来写他的心境与感受:

李商隐的诗不受人、事、景、物之限,而是处处浸染着无端的悲思慨绪,隐含着一颗寥落、幽怨、缠绵悱恻而又似有某种追求的心理。他的诗是如同是艳丽抹上一层愁绪,于朦胧深处透出一丝光亮,感情的影子徘徊在诗行之中如烟似云,扑朔迷离,显露出他政治和人生追求上的失意和执意的矛盾心理。

李商隐以其特有的才情,创构出许多美丽空灵的悲情诗歌,其中有取材自神话传说、佛道故事的,也有现实和日常生活的。这些诗,意境迷离,诗势飘渺,诗语艳丽,诗旨沉博,在晚唐诗坛独树一帜。

一、朦胧诗歌中的悲美意境

晚唐前期宦官专权,藩镇跋扈,竞争激烈,世风薄劣,文人经世治国理想沉落。这一社会氛围促使知识分子由歌咏外在盛世转到追求内心情绪的表述,文人笔下多写自己悲凉的心音,李商隐生当末世,入仕陷于牛李党争,又加之中年丧妻,一生之中多次为爱情痛苦,这样的生平遭际,形成了他忧郁伤感的性格,同时他又天赋才情,灵心善感,感情丰富细腻,对命运坎坷有深刻的认识,因此他的笔下往往是美的悲剧,充满了浓重的失落、怅惘与悲哀。透过悲美的意境,我们能看到诗人的理想,看到一颗寂寞追求的脆弱的心。朦胧的美学特征,使人读来如雾中观花,云中望山同时又是深邃的,优美的,动人的李商隐在他的无题诗中便为我们创造了这样一个境界诗人为了表现复杂矛盾甚至惆怅莫名的情绪,上虞吧心中的朦胧图像,化为恍惚迷离的意象,给后人留下了十分广阔的想象天地,令人陶醉。 “蕴藉”一词在刘勰《文心雕龙》里有解“深文隐尉,余味曲包”,在他看来,只有这

样的文章才能“使酝藉者深蓄隐而意喻”。李商隐朦胧诗歌便是这样意义深刻,文采繁盛“蕴藉'颇深的诗篇,这些诗篇通常是通过诗人所熟悉的爱情方式来形象的展示古代社会的生活画面,借以抒发诗人难言之意难言之隐,这种情,既可以是诗人平生情感经历,也可以是对国家政治大事的关注之情,如《无题二首(其一)》”风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谁教桂叶香。直到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仅从诗意来看,这是一首描绘幽居女子在爱情风波中的痛苦和追求的诗,但细加分析,却可以发现这与诗人的身世也有想通之处。诗中借美满爱情的破灭暗喻政治理想的倍受打击,具有爱情诗和政治诗的双重主题。 如《无题》诗:“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呤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这是首传诵千古的诗篇,感情强烈且带有悲情伤感。诗中写到的爱情不但受到了封建礼教桎梏束缚,还加上了道教森严的教戒。首联以“相见时难”起句,以悲美的情感一下子抓住了读者的心。从爱情方面言,相恋之人自然是“别亦难”,怎样的“别亦难”?诗人用“东风无力百花残”的意境来表达。暮春时节,百花调残。百花这象征一切美好的东西都被摧残了,诗人用“百花残”的意象来写它的“别亦难”。情人“相见”带来的是巨大快乐;分别随之而来的则是巨大的痛苦。“丝”和“思”是谐音,颔联用“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来写情人手别后的缠绵悱恻的情感,比喻新颖、准确、易解,诗的艺术浓度也大大增强了。“相见时难”又“别亦难”,“东风无力”却“百花残”,“难”、“残”、“尽”、“干”、“寒”又表达了伤感的凄凉、萧瑟。全诗笼罩在悲美艺术境界之中。

李商隐在创作的后期,也是其生命的后期,写下了不少未标题目的作品,后人称之为“无题”系列。这一系列,集中体现了他的艺术特色和凄美风格,是其作品的精华,把他的创作推向了高峰。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这首就是他“无题”系列中的一篇。乐府《西曲歌。作蚕丝》:“春蚕不应老,昼夜常怀丝。何惜微躯尽,缠绵自有时。”杜牧《赠别》:“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蜡烛燃烧时烛脂流溢如泪,称“蜡泪”,常用以象征别恨。

蓬山:神化传说中的海上仙山。这里借指所思念的女子居住的地方。青鸟:神化传说中为西王母传递信息的仙鸟。

全篇写别恨相思,纯粹抒情,不涉叙事,而感情的发展脉络清晰,转接自然,续续相生,环环相扣,无论思想内容还是形式,都更为精纯。 李商隐的诗歌,由于在内容上侧重表达人生体验与感受,在艺术上追求心像与物象的统一,借题摅抱,寄托身世,便成为他创作中的一种自觉要求。而且他所抒写的体验和感受,往往比较深细隐微,特别需要借物象来显示心像,靠一般的比较明显的比喻已不足以充分而有效地表达,因而,他常常更多地运用象征性的表现手法,进而将比兴与象征融合起来。这种将比兴与象征融合起来的手法,愈到后来他运用地愈加纯熟,甚至将叙述与象征也融为一体了。

再如《锦瑟》:“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这首诗历来有多种解释。有人认为是爱情诗,诗人在追思年华,回首往事,感伤身世。首联中“无端”是惊讶之词,由此而回首往事,万感丛生;颔联中凄然凝虑,令人为之动容,吟咏之间,吐纳珠玉之声,眉睫之间,卷舒风云之色。颈联以沧海明月、鲛人泪珠、良玉生烟来比自己的清词丽句,来比自己的诗有“象外之象,景外之景”。尾联中表现诗人面对三卷诗集,一首诗,其情跃然纸上,此之谓“可待”。然

而现在,只供追忆而已。痛定思痛,再追忆华年的情景深感这一切令人难以忘怀之情,即使在当时,也是若有若无,若即若离,怅然若失;回首往事,只有更伤感、悲情而已。也有人认为此诗只是描写了瑟的适、怨、清、和四种乐音。但这种观点似乎毫无根据。还有人认为这首诗是李悼念故去妻子的。从意义结构看,诗人对瑟存在的理由发出疑问,继而对人生目的质疑,接着又探究了梦境与现实的相对性,蝴蝶与杜鹃就是这样的典型例。随后,又表现出人生悲剧的情景,而这种情景是通过流泪的珍珠和锁于烟雾中的不可得到的玉体现出来的。最后,道出自己的惆怅感。仅仅这样描述,未免过于肤浅。事实上,诗意并非这样平铺直叙地叶香。直到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表达出来,而是蕴含在诗歌丰富多彩的语言中。诗中用语的锤炼很值得注意。“锦”这个词,不仅具有视觉上的感染力,还代表着富丽堂皇。“锦瑟”意味着幸福,意味着人的青春年华。首行中的“无端”使人对人生的意义产生的怀疑。而且,“一弦一柱”的更迭使用,使我们不仅详尽地看作瑟这一物象,又复现了往日,强调了以往的岁月。第三句中的“梦”、“迷”二字,深刻表达了迷惘的情感。第四句上的“春”一词,则引起情欲的联想。在接下的两行诗中,“泪”自然而然的增加了感伤情绪,“烟”加强了上文中的迷离感。尾联中“可待成”再次表现出飘乎不定。“瑟”、“蝴蝶”、“杜鹃”“珍珠”、“玉”是诗中的关键词,“瑟”是这首诗的主要象征物,即可代表婚姻,也可代表人生。蝴蝶象征人生的转瞬即逝、扑朔迷离。杜鹃象征着悲剧性的婚外恋爱。珍珠或者代表分离的情人,或者不被赏识的才华,或者两者兼而有之。玉,很可能象征着追求不到的物或理想,这一切都在朦胧美中体现了一种悲美的意境,通篇体现出作者的伤感之情,构造出一种错综复杂纠结于心的惆怅、寂寞、向往、失望的情思,是弥漫着这种情思的心象。喻体本身具有朦胧的性质,诗的主旨即本体又没有出现,因而全诗自然就构成多层次的境界,难以理解。

二、含蓄诗中的悲美意境

李商隐诗的绵邈含蓄是在风雨穷年中扎根而又在“想象咸池日欲光”的领域中展开浮想的,其诗情调幽美含蓄他致力于情思意绪的体验,把握与再现,用以状其情绪的多是一些精美之物。诗歌表现采取的是幽微隐约、迂回曲折的方式,不仅无题诗的情感是多层次的、含蓄的,而其他一些诗常在悲美意境中表现得幽深含蓄窈渺。 如《春雨》

怅卧新春白袷衣,白门寥落意多违。红楼隔雨相望冷,珠箔飘灯独自归。 远路应悲春晼晚,残宵犹得梦依稀。玉珰缄札何由达,万里云罗一雁飞。 这是一篇怀人之作。诗人在一个雨夜或一个飘雨而尚未入夜的晚上,回想自己曾经去一个地方找寻一名牵挂自己许多情思的女子,然而,鹤去楼空佳人不在。首联上句用“怅”为全诗定下基调:淡淡的哀伤,淡淡的忧郁。下句复以“寥落”之事相衬并完成时空的转移。以诗而论,这两句起得很平实,一般来讲,“新春”总给人一种生机勃发、充满吉祥和理想契机的感觉,但“怅”字一着,却一扫这种意气风发的可能。“红楼隔雨相望冷,珠箔飘灯独自归”非义山而不能了。那是前去寻访之时,伫立雨中,隔着万千雨水望着红楼;是今日淅沥雨声里,追忆往昔自己曾经伫立雨中,隔着万千雨水望着红楼。从雨中想到雨中,从雨中写到雨中。此雨不是彼雨,此雨中不是彼雨中;此雨又一定不是彼雨,此雨中又一定不是彼雨中吗?情与事,梦与实,本身就够迷离够扑朔够恍惚的了,加上雨这个意象,就更增其凄迷班驳;或者,竟可以说,正是“雨”才造成这种让人低回让人唏嘘不已的氛围。颈联“远路”句,是说想到她所栖身的地方盘桓一刻半刻,但路途遥远,甫出发而天色已晚,所以,只能在不眠之夜,在似眠非眠的梦中得其仿佛了。这里涉及对“应悲春晼晚”如何理解。如果是设想远去的对方会有春晚日暮、盛时难再的悲感,那么诗人所愁的怕只是心爱的女子云鬓改斑;在梦中想到过去,也只是想到她的青春华茂,这似乎流于浅薄,这不是李义山。他

所悲的应是“远路”,是“难以抵达”,是不能抵达之后就只能茕茕孑立就只好这么落寞着幽怨着,这也才有尾联的托雁致意转达相思与关切。否则,时光流逝,去信也是无济于事的。最后两句,是说青鸟传书万里传情。但如果往深里想一想或者说想得现实一些,我们就会发觉这种希望其实是相当渺茫的,甚至连诗人也不能相信。然而,这个渺茫的想法和举动却是饱含着希望的。在这里,渺茫的希望是诗人灰黯人生中的亮色,是不绝望,是有所想;希望的渺茫是亮色后的阴影,是无希望,是能预感到的甚至是注定的惘然,是只能沉湎于有所想。这种凄迷婉曲,这种无望中的放不开放不下的心情,造成了义山层次深叠的诗境,那种伤怀就会萦绕于身心,弥漫于天际。诗歌中为所爱者远去而“怅卧”、“寥落”、“意多违”的心境是一层情思;进入寻访不遇,雨中独归情景之中是又一层情思。设想对方远路上的悲凄,是一层情思;回到梦醒后的环境中来,感慨梦境依稀,是又一层情思。书信难达的惆怅,表达得十分含蓄。思绪往而复归,盘绕回旋。雨丝、灯影、珠箔等意像,美丽而细薄迷蒙,加上情绪的暗淡迷惘,诗境遂显得凄美幽约,处处在含蓄美中体现出悲美意境。 再如《嫦娥》

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这首诗题为“嫦娥”,实际上抒写的是处境孤寂的主人公对于环境的感受和心灵独白。 前两句描绘主人公的环境和永夜不寐的情景。室内,烛光越来越黯淡,云母屏风上笼罩着一层深深的暗影,越发显出居室的空寂清冷,透露出主人公在长夜独坐中黯然的心境。室外,银河逐渐西移垂地,牛郎、织女隔河遥望,本来也许可以给独处孤室的不寐者带来一些遐想,而现在这一派银河即将消失。那点缀着空旷天宇的寥落晨星,仿佛默默无言地陪伴着一轮孤月,也陪伴着永夜不寐者,现在连这最后的伴侣也行将隐没。“沉”字正逼真地描绘出晨星低垂、欲落未落的动态,主人公的心也似乎正在逐渐沉下去。“烛影深”、“长河落”、“晓星沉”,表明时间已到将晓未晓之际,着一“渐”字,暗示了时间的推移流逝。索寞中的主人公,面对冷屏残烛、青天孤月,又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尽管这里没有对主人公的心理作任何直接的抒写刻画,但借助于环境氛围的渲染,主人公的孤清凄冷情怀和不堪忍受寂寞包围的意绪却几乎可以触摸到。

在寂寥的长夜,天空中最引人注目、引人遐想的自然是一轮明月。看到明月,也自然会联想起神话传说中的月宫仙子──嫦娥。据说她原是后羿的妻子,因为偷吃了西王母送给后羿的不死药,飞奔到月宫,成了仙子。“嫦娥孤栖与谁邻?”在孤寂的主人公眼里,这孤居广寒宫殿、寂寞无伴的嫦娥,其处境和心情不正和自己相似吗?于是,不禁从心底涌出这样的意念:嫦娥想必也懊悔当初偷吃了不死药,以致年年夜夜,幽居月宫,面对碧海青天,寂寥清冷之情难以排遣吧。“应悔”是揣度之词,这揣度正表现出一种同病相怜、同心相应的感情。由于有前两句的描绘渲染,这“应”字就显得水到渠成,自然合理。因此,后两句与其说是对嫦娥处境心情的深情体贴,不如说是主人公寂寞的心灵独白。 这位寂处幽居、永夜不寐的主人公究竟是谁?诗中并无明确交待。诗人在《送宫人入道》诗中,曾把女冠比作“月娥孀独”,在《月夜重寄宋华阳姊妹》诗中,又以“窃药”喻指女子学道求仙。因此,说这首诗是代困守宫观的女冠抒写凄清寂寞之情,也许不是无稽之谈。唐代道教盛行,女子入道成为风气,入道后方体验到宗教清规对正常爱情生活的束缚而产生精神苦闷,三、四两句,正是对她们处境与心情的真实写照。

但是,诗中所抒写的孤寂感以及由此引起的“悔偷灵药”式的情绪,却融入了诗人独特的现实人生感受,而含有更丰富深刻的意蕴。在黑暗污浊的现实包围中,诗人精神上力图摆脱尘俗,追求高洁的境界,而追求的结果往往使自己陷于更孤独的境地。清高与孤独的孪生,以及由此引起的既自赏又自伤,既不甘变心从俗,又难以忍受孤孑寂寞的煎熬这种微妙复杂的心理,在这里被诗人用精微而富于含蕴的语言成功地表现出来了。这是一种含有浓重伤感

的美,在旧时代的清高文士中容易引起广泛的共鸣。诗的典型意义也正在这里。

孤栖无伴的嫦娥,寂处道观的女冠,清高而孤独的诗人,尽管仙凡悬隔,同在人间者又境遇差殊,但在高洁而寂寞这一点上却灵犀暗通。诗人把握住了这一点,塑造了三位一体的艺术形象。这种艺术概括的技巧,是李商隐的特长。

创作诗歌需要丰富的想象,诗人受自然景物的感染而激发出创作冲动时,还有其他主观因素在起作用。诗人对自然景物的感受不是纯客观的,而是通过世界观的折光来感受和反映客观事物。正因为每个诗人都有各自的主观因素,所以他们在反映客观的自然景物中便显示不同的创作个性,创造出不同的意境。正因为李商隐的悲剧命运,便使得其诗中充满了悲情伤感,创造出了悲美意境。然而,李诗的感伤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伤春悲秋,而是生发出一种人生感慨,其中既包含了对美好事物衰减的深深挽惜,也包含了诗人对生命、光阴的无限珍惜和依恋,蕴含诗人对时代、社会、人生的思考。

李商隐出生寒素之家,挣扎在沦贱艰虞的处境中,在大半生的幕僚生涯中,一方面饱受孤寂、漂零之苦,一方面倍受感情的煎熬,中年又遭受丧妻之痛。这种漂零落泊,情无所依的孤寂生活,使他积郁的悲愤之中更添一份悲情哀怨。情感世界深处的冷寂是诗人悲寂,感慨的心态即为悲美意境的形成重要原因。情感因素往往是心态的核心因素,而诗人情感郁积得既深又广,这也就必然导致李商隐悲美创作的情感内聚力不断增强,进而对他诗歌的悲美意境产生持续不断的作用力。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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