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 ０ １ ４年８月 蚪埠学院擎幸７乏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Ｂｅｎｇｂｕ Ｃｏｌｌｅｇｅ Ａｕｇ．２０１４ Ｖｏ１．３．Ｎｏ．４ 第３卷第４期 唐宋词与中国现当代流行歌词相似性比较 冯晓曦 （安徽师范大学文学院，安徽芜湖２４１００８） 摘要：将唐宋词和中国现当代流行歌词进行对比，发现二者在产生条件、功能用途、发展条件、创作主体、传播媒 介等方面具有惊人的相似性。通过分析，从现当代流行歌词的创作中可以看到中国传统词作的影响，中国现当代 流行歌词是中国优秀的传统文化在现当代的传承体现。 关键词：唐宋词；中国现当代流行歌词；相似性；传承 中图分类号：Ｊ６０９．２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２０１４）０４—００６８—０４ Ｓｉｍｉｌａｒｉｔｉｅｓ ｂｅｔｗｅｅｎ Ｔａｎｇ－ｓｏｎｇ Ｃｉ ａｎｄ Ｍｏｄｅｒｎ ａｎｄ Ｃｏｎｔｅｍｐｏｒａｒｙ Ｐｏｐｕｌａｒ Ｓｏｎｇｓ ＦＥＮＧ Ｘｉａｏ—ｘｉ （Ｓｃｈｏｏｌ ｏｆ Ａｒｔｓ，Ａｎｈｕｉ Ｎｏｒｍａｌ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Ｗｕｈｕ，２４１００８，Ａｎｈｕｉ）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Ｔｈｅｒｅ ｗｅｒｅ ＳＯ ｍａｎｙ ｓｉｍｉｌａｒｉｔｉｅｓ ｉｎ ｔｈｅ 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 ｂｅｔｗｅｅｎ Ｔａｎｇ—ｓｏｎｇ Ｃｉ ａｎｄ ｍｏｄｅｒｎ ｐｏｐｕｌａｒ ｓｏｎｇｓ，ｔｈｅｙ ｒｅｓｅｍｂｌｅ ｉｎ ｍａｎｙ ｒｅｓｐｅｃｔｓ ｓｕｃｈ ａｓ ｃｏｎｄｉｔｉｏｎｓ ｏｆ ｐｒｏｄｕｃｉｎｇ，ｆｕｎｃｔｉｏｎｓ，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ｓ，ｐｏｅｔｓ， ｃｏｎｄｉｔｉｏｎｓ ｏｆ 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ｉｎｇ ａｎｄ ＳＯ ｏｎ．Ａｔ ｔｈｅ ｓａｍｅ ｔｉｍｅ，ｔｈｒｏｕｇｈ ｉｎｔｅｒｐｒｅｔｉｎｇ ｔｈｅ ｃｒｅ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ｍｏｄｅｒｎ ｐｏｐ— ｕｌａｒ ｓｏｎｇｓ，ｉｔ ｃａｎ ｆｉｎｄ ｔｈａｔ ｍｏｄｅｒｎ ｐｏｐｕｌａｒ ｓｏｎｇｓ ａｂｓｏｒｂｅｄ ｍａｎｙ ｕｓｅｆｕｌ ｔｈｉｎｇｓ ｏｆ Ｔａｎｇ－ｓｏｎｇ Ｃｉ，ｗｈｉｃｈ ｉｓ ｔｈｅ ｉｎｈｅｒｉｔｉｏｎ ｏｆ Ｃｈｉｎａ ｅｘｃｅｌｌｅｎｔ ｔｒａｄｉｔｉｏｎａｌ ｃｕｌｔｕｒｅ． Ｋｅｙ ｗｏｒｄｓ：Ｔａｎｇ—ｓｏｎｇ Ｃｉ；ｍｏｄｅｒｎ ａｎｄ ｃｏｎｔｅｍｐｏｒａｒｙ ｐｏｐｕｌａｒ ｓｏｎｇｓ；ｓｉｍｉｌａｒｉｔｙ；ｉｎｈｅｒｉｔｉｏｎ 唐宋词与现当代流行歌词从表面上来看，似乎 １９４９年建国以后，因受政治因素影响而出现的以 毫无关系可言。但实际上，稍作分析，便可以看出两 者的密切联系。中国现当代流行歌词的创作在歌词 借用、意境使用、修辞运用等方面，都可以看到传统 唐宋词的身影。流行歌词对唐宋词的借鉴不是偶然 为之，而是中国传统文化在现当代的延续。所讨论 “高、快、响、硬”为特点的歌曲不在本文讨论的 流行歌曲的范畴内。 １发展传承上两者与音乐密不可分 首先，唐宋词的发展与燕乐的兴盛息息相关。 的流行歌词是指：在地域划分上，以中国流行歌词为 研究目标；在时间界定上，就现有的对流行歌词时间 界定的研究成果来看，学者们还没有形成统一的意 施议在《词与音乐的关系研究》中说道：“填词所倚 之声，歌词所合之乐，是隋唐以来兴盛的燕乐。这是 一种新乐种，它不是本乎《风》《雅》的‘房中之乐’， 而是雅郑不分、中外合奏的新型民族音乐。” …燕 乐倚声填词，是隋唐至宋代的宫廷饮宴时供娱乐欣 见，参照王丽慧《从唐宋词到当代流行歌曲》中的划 分标准，以政治发展的分期来界定流行歌词发展的 分期，１９２７—１９４９年为现代流行歌词发展期，１９４９ 赏的艺术性很强的歌舞音乐。唐时，流行的近体诗 一年至今为当代流行歌词发展期；在内容上，所论述的 流行歌曲是指在城市中广泛传播，具有商业性和娱 乐性，以市民听众为受众，表现个人情感、世俗观念、 生活体验等内容的歌曲的总称。需要注意的是， 收稿日期：２０１４—０５—１０ 度是乐工歌伎使用的主要对象，但其严谨的结构 和严格的创作规范即讲究押韵和平仄等，难以适合 自由的曲调，于是在乐曲发展需求的过程中产生了 词，也就是说，燕乐的发展促使了词的产生发展。 作者简介：冯晓曦（１９９０一），女，安徽六安人，硕士研究生。 冯晓曦 唐宋词与中国现当代流行歌词相似性比较 ６９ “长短其句以就曲拍” １【１”、“风诗雅乐久沉冥，六代 歌谣亦寝声。里巷胡夷新曲出，遂叫词体擅佳 名。”＿２ 这些词句正是道出了燕乐对词出现产生的 作用。 再看现当代流行歌词，流行歌词的发展与音乐 的发展密切相关。中国流行歌曲产生于２０世纪初 的上海，黎锦晖《毛毛雨》的问世标志着中国流行歌 曲的诞生，当时的中国流行乐坛充满了西方韵味，这 与西方音乐的传人有关。２０世纪初的上海处于新 旧文化交替时期，且上海是中国最早对外开放的港 口之一，当时的曲调大多数都是由欧美传人，歌曲的 创作类似于中国古代的“倚声填词”。如果说２０世 纪初中国流行音乐的类型还极为单调的话，那么现 在可以说是集大成的时代。社会的开放、世界各国 音乐的交流融合、节奏音节的丰富为流行歌词的创 作奠定了基础。由此可见，乐曲的丰富为歌词创作 提供了较唐宋时期更为自由多样的方式。 ２功能用途的相似性表现在由娱乐性转向 文学性 从功能用途分析，两者具有相似性，这种相似性 表现在由娱乐性转向文学性。在词产生初期，主要 功能表现在娱乐性，用于演唱——“倚声填词”，以 丰富人民生活，可以说是当时的流行歌曲，此时的词 还未进入文人视野，甚至是被文人轻视的东西。 “词自晚唐五代流为‘艳科’，功用狭窄，地位低下。 入宋，已被士林视为不登大雅之堂的小道末技。人 们认为，词只适宜于表现儿女之情、闺阁之思，作用 无非是‘析酲解愠’、‘为一笑乐’而已。因此一些名 公巨卿于公私宴集、酒酣耳热之际虽亦搦管填词，但 都把它当做是花间尊前的‘谑浪游戏’，并往往随之 ‘自扫其迹’，唯恐有损名誉。”＿３ 陆游从忧国忧民的 角度出发批评《花间集》“方斯时，天下岌岌，生民救 死不暇，士大夫乃流宕至此。可叹也哉！或者出于 无聊故耶”ｌ４ ７由此可见，词起码在产生之初，是极 受所谓上层文人鄙视的。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 说道：“李重光之词，神秀也。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 大，感慨遂深，遂变伶工之词而为士大夫之词。” 王国维认为李煜词是词发展的一个分界点，在李煜 之前的唐五代词是伶人之词，在李煜之后的北宋词 是士大夫之词，经历了由“伶工之词”向“士大夫之 词”的转变过程。 从分析现当代流行歌词的发展历程发现其与唐 宋词发展历程的相似性。初期流行歌词的创作队 伍，以黎锦晖为代表，由于受到白话文运动及晚 清鸳鸯蝴蝶派的影响，过分强调使用白话文，歌词多 艳情且以描写男女爱情为主。曾经一度，这一类歌 曲被称为“黄色歌曲”。如黎锦晖《毛毛雨》中“小亲 亲”、“奴奴呀”等词语的使用，难免显得低俗，是传 统意义上的文人所不齿的东西。但不可否认，这种 抒写现实，反对保守的精神在新旧文化交替的时代 是值得赞扬的。当今社会以方文山为例，在吸收中 国传统文学的基础上创作了大量优秀的作品，文学 性极强，是可供人们欣赏的文学作品。其歌词大量 借鉴中国传统意象，让人们在欣赏歌曲的同时感受 到文学的美感。引爆了“中国风”音乐的走红，与其 说是周杰伦唱红了“中国风”，不如说是方文山写红 了“中国风”。如《发如雪》：“明月让回忆皎洁”中 的“明月”是非常典型的古诗词意象，这里将“明月” 拟人化，让听众感觉到歌词的生动活泼。方文山 《青花瓷》：“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 的牡丹一如你初妆，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宣 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 ……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青花瓷》的歌词更是 将古代青花瓷瓶身的画作和底部题字的制作过程通 过诗意的语言娓娓道来，一个立体的青花瓷形象在 听众脑中浮现。人们喜欢周杰伦的歌，其中原因之 一是欣赏其带古典诗词韵味的歌词，与此同时，关于 研究方文山歌词及“中国风”歌词的论文层出不穷。 在中国期刊网上，输入方文山，显示有１３２条检索结 果，输入“中国风”歌词有３５１４条检索结果。显然 方文山的歌词已成为人们关注的文学作品。由此可 见，歌词已不再只是简单地作为音乐的附属品，而是 有其自身的文学价值。 无论是唐宋词还是现当代流行歌词在功用上都 体现了从娱乐性向文学性的转变。 ３在经济发展、政治宽松、文化繁荣的情况 下得到巨大发展 唐代的繁荣发展为词创作提供了优良的环境。 唐末至宋初过渡时期，大量晚唐武人拥兵自重，威胁 宋朝的政权，为解决这一问题，宋朝皇帝制定了 重文轻武的治国，目的是以文制武，稳定政 权。此后，由于社会安定，经济繁荣，延续立国之初 的，文化生活持续高涨，出现繁荣景象。人们在 温饱已足的情况下，开始注重追求精神上的快乐。 消费刺激生产，生产带动消费。“酒楼茶坊的音乐 演唱，瓦肆勾栏的杂剧艺伎表演，夜游天街观队 舞”＿６ Ｊ，“街南桑家瓦子，近北则中瓦，次里瓦。其中 大小匀栏五十余座。内中瓦子莲花棚、牡丹棚、里瓦 ７０ 蚌埠学院学报２０１４年８月 第３卷 第４期（总第１６期） 子夜叉棚、象棚最大，可容数千人。” 以上描写可 以看出当时娱乐事业的兴盛。一方面，娱乐事业的 兴盛为词的发展提供了一个广阔的空间；另一方面， 词作为众多娱乐项目的一种推动娱乐事业的发展。 两者是相互促进，相互影响的关系。 现当代流行歌词的发展亦如此。一个时代的政 治因素会左右一个时代文化事业的发展，２０世纪初 的中国正处于新旧文化交替，政治局势动荡的时期， 这种混乱的政治文化环境反倒给歌词的创作提供了 有利条件。一方面，提倡白话的新文化运动为现代 流行歌词的创作提供了语言支持；另一方面，伴随着 西方侵略者而来的西方流行歌曲，为中国现代流行 歌曲的创作提供了范本式样。中国早期大多数流行 歌曲都是直接借用西方曲调，重新填词而来。对 １９３７年十三版《大戏考》的不完全统计，共收录了 ８００多首流行歌曲。新中国建立初期，流行歌曲的 发展陷入低潮，党坚持“文艺为工农兵服务”，“政治 第一，艺术第二”的标准，大大了文娱事业的发 展。以娱乐大众为主要功能的流行歌曲的发展在当 时政治环境下显得异常，甚至是与当时文化环境相 对立的现象，因此出现了歌曲取代流行歌曲的 局面。“就在上海后的第三天，上海市民营广 播电台商业同业公会发布公告：‘现值时期，各 会员应迎合大时代，挑选播送有意义之民歌及词稿， 对于黄色毒素靡靡之音勿再播送’。” 政治可以造 就一部分文化事业同时也可以毁了一部分文化事 业。由此可见，政治经济因素对文化发展的重要性。 当今，我国处于发展时期，政治环境宽松，经济发达， 为文化事业——歌词创作的发展创造了良好的环 境。大街小巷都在播放流行歌曲，电视台每天都会 有各式各样的音乐节目供人们欣赏，流行歌曲在网 络上的传播更为迅速，传媒力量的介人刺激了歌词 歌曲的创作，出现了一大批词作者及歌手。用天时 地利人和来形容当今流行歌词的发展环境一点也不 为过 ４创作主体上依赖致力于创作的艺术家 从创作主体分析，词的发展依赖一批致力于词 创作的艺术家。唐宋词和现当代流行歌词的发展都 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唐宋时期如温庭筠、柳永、苏轼 等。多数词人的背后都有心酸的故事。在积极入 仕、报效国家为主导思想的中国古代，有志之士首先 想到的是投身官场有一番作为，但是冷冷的现实雨 拍打在这些天真的文人身上，阴冷潮湿。柳永因 《鹤冲天》中有“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一句被宋 仁宗看到，宋仁宗大为不悦，从此仕途不顺。宋・严 有翼《艺苑雌黄》云：“柳三变，字景庄；一名永，字耆 卿。喜作小词，然薄于操行。当时有荐其才者，上 日：‘得非填词柳三变乎？’日：‘然。’上日：‘且去填 词。’由是不得志，日与儇子纵游娼馆酒楼问，无复 检约，自称云：‘奉旨填词柳三变’。” 柳永喜爱与 歌妓交往，经常出入风流场所，让旁人觉得他“薄于 操行”。政治上的失意恰恰造就了文学上的柳永。 柳词代表着词发展进入了一个崭新的阶段。柳永对 词创作的贡献表现在：一方面，以长调取代小令，柳 永发展了敦煌曲子词长调。在此之前，词体调的使 用多以小令为主。“他的《乐章集》所收两百多首词 中，长调有一百多首，绝大部分是前所未见或借用旧 曲制成的新体。”ｌＩｏ］另一方面，大量使用白描的艺术 表现手法。白描“就是用最少的笔墨勾出事物的动 态和风貌，从而表现事物的生命，表现事物的内在性 格和神韵” ，如其《雨霖铃》中“寒蝉凄切，对长亭 晚，骤雨初歇”，词句中没有使用过多的修饰语就描 绘出了离别时的场景。“执手相看泪眼，竞无语凝 噎”更是用简单的言语描绘出了依依惜别、泪湿衣 裳的画面。柳永的创新，推动了词的发展。当然，推 动唐宋词发展的文人还有很多，如豪放派代表人物， 苏轼及辛弃疾扩大了词的题材，提升了词的语境；婉 约派代表人物，李清照语言清丽，描写细腻，形成了 “词，别是一家”的词学理论等。 流行歌词的发展，也同样与创作者的努力是分 不开的。此处以“中国风”歌曲为例进行说明。何 谓“中国风”歌曲？目前还没有特定的含义，音乐制 作人黄晓亮在他的博客里对“中国风”歌曲做出了 定义即为“三古三新”——古辞赋、古文化、古旋律、 新唱法、新编曲、新概念。简单来说，“中国风”歌曲 就是加入古典元素，使之具有古典韵味的流行歌曲。 方文山推动了“中国风”歌曲的发展，但并非是“中 国风”歌曲的首创者。在方文山之前，已有不少“中 国风”歌曲走红，如，曾经红极一时由王菲演唱的 《明月几时有》的歌词就是直接将苏轼的《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的词拿来谱曲，这种直接利用古诗 词作为歌词的歌曲是“中国风”歌曲的一种。方文 山在此基础上，不再照搬古诗词，而是借用古诗词意 象，化用古诗词意境，延用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修辞 格，创作了富有新意的“中国风”歌词。可以从三个 方面来分析方文山词作的创新。第一，借用古词意 象。以《东风破》为例：“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 中国古代就用“水”意象来表示时间的流逝和愁绪， 如《论语》中“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李煜《虞美 冯晓曦 唐宋词与中国现当代流行歌词相似性比较 ７１ 人》中“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中国古代“琵琶 女”意象，在白居易《琵琶行》中，琵琶女被商人抛 弃，在江边拨弄琵琶的景象给后人心里种下了深深 的哀愁感。“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中 国古代“古道”意象，最为人熟知的就是马致远《天 净沙・秋思》中的“古道西风瘦马”。歌词渲染的浓 浓的哀愁感再一次印在读者心上。第二，化用古词 意境。以《菊花台》为例：“是谁在阁楼上冰冷的绝 望……谁的江山马蹄声慌乱，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 桑”——借用中国古代征人思妇词意境，描写女子 对远征情人的思念。第三，修辞格的使用。以《青 花瓷》为例：“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天青色 本是自然界最常见的现象，在方文山的词中被人格 化，“天青色”和“我”一样，在等待着。一个等待的 是“烟雨”，一个等待的是“你”。修辞手法的使用， 不仅使词作显得生动活泼，而且富有新意。在方文 山的词作中，处处可见中国古代传统词。一方面，方 文山的创作为大众提供了一种新的音乐类型，同时 也为词曲创作者提供了范本；另一方面，大众的接受 与喜爱推动了“中国风”歌曲的发展，大量的“中国 风”歌曲问世，在百度上搜索“中国风”歌曲就有上 万条的搜索结果。由此可见，创作者在推动歌词发 展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５ 两者都需依赖于一定的媒介才得以传播 从传播媒介分析，唐宋词和现当代流行歌词都 需依赖于一定的媒介才得以传播。首先，由两者同 音乐关系可知，两者传播的首要因素是音乐伴奏。 其次是传播者，歌妓在唐宋词的传播中担任了非常 重要的角色，词的传播第一离不开歌妓的演唱；第二 歌妓也确实有担当此重任的资本——美丽姿色与舞 蹈造诣；第三就是歌妓同文人们的密切联系。如柳 永与歌妓的关系很好，柳永生活窘迫，一度依靠给歌 妓填词为生。“妓者爱其词名，能移宫换羽，一经 品题，身价十倍，妓者多以金物资给之。”＿１ 由此可 见，柳永的词深受歌妓喜爱。现当代流行歌手在现 当代流行歌曲的传播中也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一首 好歌可以捧红一个歌手，当这个歌手走红之后，他唱 的许多歌就又会被大众关注，例如周杰伦，在成名以 前甚少有人关注，自从凭借第一张专辑《ＪＡＹ｝｝走红 以后，发行的专辑都深受听众喜爱。周杰伦在接受 采访的时候，就曾经说过，他的每张专辑里都一定要 有“中国风”的歌曲。最后是传播地点，唐宋时期的 歌馆酒楼是歌妓们演唱歌曲的主要场所；现当代歌 曲的传播途径广泛，例如电视、网络、演唱厅等，从而 带动了流行歌词的传播。总之，正是传播者和创作 者的共同努力，才能使其得到发展。 ６ 结论 从以上五个方面的分析可知，唐宋词与流行歌 词之间的关系非常密切，唐宋词作为中国传统文化 中的瑰宝，对当代的人们，无论是普通人还是词作 家，都产生了重要的影响。正因为中国人深受中国 传统文化的熏陶以及其与生俱来的骨子里的诗意 感，才让我们在欣赏饱含古词神韵的现当代流行歌 词的时候，找到强烈的共鸣与认同感。一方面，唐宋 词为流行歌词的创作提供了丰富的素材，唐宋词出 现在流行歌曲中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强大的生命力 和非同寻常的价值；另一方面，当今社会处于现代化 进程中，每天都有新事物出现，人们在关注新事物的 同时往往忽略了传统文化，流行歌词作为深受大众 喜爱的新事物，它的广泛传播也有利于引起当代人 们对传统文化的注意，从而促进传统文化的发展。 参考文献： ［１］施议对．词与音乐的关系研究［Ｍ］．北京：中华书局， ２００８：１７． ［２］叶嘉莹，缪钺．灵溪词说［Ｍ］．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１９８７：１． ［３］方智范，邓乔彬，周圣伟，等．中国古典词学理论史 ［Ｍ］．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５：３７． ［４］罗争鸣．毛本《花间集》来源管见［Ｊ］．古籍整理研究学 刊，２００１（５）：５７． ［５］王国维．人问词话［Ｍ］．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２００５： １６． ［６］董增刚．市井瓦肆与生活［Ｍ］．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７：１６． ［７］（宋）孟元老．东京梦华录［Ｍ］．北京：中华书局，１９６２： ｌ４． ［８］王丽慧．从唐宋词到当代流行歌曲［Ｄ］．上海：复旦大 学，２００７：１５６． ［９］王静．柳永三论［Ｄ］．长春：东北师范大学，２００６：３． ［１０］葛晓音．唐诗宋词十五讲［Ｍ］．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２００３：２２８． ［ＩＪｊ童庆炳．中国古代文论的现代意义［Ｍ］．北京：北京师 范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１：１０７． ［１２］宋元笔记小说大观（第三册）［Ｍ］．上海：上海古籍出版 社，２００１：２６２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