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朋友的长篇童话故事篇⼀:完美的结局
艾莫扎杜王⼦和艾思武德王⼦听了聂尔曼和诺尔美的故事后,⼗分感动。他们深信,主主宰着⼀切,⼈的命运都是由主来安排的。兄弟俩舒舒服服地在宫中休息了⼀夜。
第⼆天,两兄弟早早起床,拜见国王。三⼈⼀起谈天说地,⼼情⼗分愉快。正在这时,侍从突然闯进来,向国王报告说:“有敌⼈⼊侵国境。”
国王听罢,马上让宰相艾莫扎杜前去打探情况。艾莫扎杜王⼦奉命出宫,只见城外战⽕连天,⽆数⼠兵拈⼸搭箭,准备攻城。艾莫扎杜向对⽅说明了⾃⼰的来意,对⽅的⼀名将领便把他带到他们的国王⾯前。
艾莫扎杜王⼦来到国王⾯前,毕恭毕敬地向国王⾏礼后,抬头⼀望,不觉⼤吃⼀惊,国王竟是⼀个头戴⾯纱的年轻⼥⼦。 原来⼥王马尔佳娜为了寻找⼩王⼦艾思武德,竟带众兵追赶到异教城来了。
⼥王马尔佳娜⾃我介绍说:“我是⼥王马尔佳娜,来这⾥并⽆恶意,只是为了寻找⼀个名叫艾思武德的年轻⼈,如果你们让他出来,我⽴即撤兵,否则,别怪我不客⽓。”
随后,⼥王马尔佳娜⼜把艾思武德王⼦的相貌描述了⼀遍。
艾莫扎杜王⼦这才知道,他要找的⼈便是⾃⼰的弟弟,⼼⾥松了⼀⼝⽓。他便将兄弟俩的悲惨遭遇⼀五⼀⼗地告诉了⼥王马尔佳娜。
⼥王马尔佳娜听后,⼜惊⼜喜,急忙让艾莫扎杜王⼦回去向国王说明情况。
艾莫扎杜王⼦回宫后,如实向国王禀报了,国王听后,转忧为喜,⽴即命艾莫扎杜王⼦与艾思武德王⼦迎接⼥王马尔佳娜进宫,并且还重赏了他们。
国王设宴款待⼥王马尔佳娜,他们正谈得⾼兴,突见城外灰尘滚滚,震⽿欲聋。数以万计的兵马将整座城市围了个⽔泄不通。⼤家感到惊奇不已,⼼想,这回肯定是外敌⼊侵。
国王⼼⾥想:“幸亏已经将⼥王马尔佳娜的⽭盾解决了,不然的话,他们两路⼈马同时进攻,我这座城市可就难保了。” 艾莫扎杜王⼦⼜挺⾝⽽出,独⾃来到对⽅的军营中了解情况。对⽅领兵的国王⾃称是埃尤尔,是群岛与七幢宫殿的统治者;此次前来贵国,只是为了寻找⾃⼰的⼥⼉⽩都主和⼥婿戛梅禄王⼦。因为,⾃从多年前⽩都主随同丈夫戛梅禄王⼦回家看望⽗母后,⾄今杳⽆消息,于是,便带着王后前来寻找。
艾莫扎杜王⼦猛然听到⾃⼰⽗母的名字,便知眼前的这个国王便是⾃⼰的外祖⽗,于是⽴即跪倒在地,拜见外祖⽗,并且⾼声喊道:“外祖⽗万岁。”
国王埃尤尔被弄得糊涂了,于是,艾莫扎杜王⼦急忙告诉他⾃⼰是戛梅禄王⼦和⽩都主的⼉⼦。国王埃尤尔紧紧地抱住艾莫扎杜王⼦,祖孙俩痛哭了好长时间才停⽌。
之后,艾莫扎杜王⼦⼜将⽗母在艾补奴斯的情况告诉了外祖⽗;并且还向外祖⽗讲述了⽗亲要杀死他们兄弟俩的原因。国王埃尤尔听后,⼗分恼⽕,坚决要带他们兄弟俩去见戛梅禄王⼦,让他们⽗⼦三⼈和好如初。
祖孙俩聊了⼀阵,艾莫扎杜王⼦让外祖⽗等着,⾃⼰向国王禀报。国王听了艾莫扎杜王⼦的述说,⽴刻和⼥王马尔佳娜⼀同出城去迎接埃尤尔国王。
⼀路上,⼤家谈论着艾莫扎杜王⼦与艾思武德王⼦的遭遇,不禁为他们俩的离奇经历感到⾮常吃惊。
他们⼏⼈还没出城,忽闻城外⼈声⿍沸,刹时间,灰烟四起,令⼈惊恐不已。国王正欲询问原因,正好有⼀个⼠兵前来报告说,有⼀⽀实⼒强⼤的正向城中袭来,⽓势⾮常凶猛。
国王吓得胆颤⼼惊,⼼想:“今天⼀下遇到三⽀⼤军,前两⽀都和解了,这次可怎么办呀?”
稍停⽚刻,他⼜命令艾莫扎杜王⼦和艾思武德王⼦⼀同前去探察敌情,并且反复叮嘱他们要⼩⼼⾏事。
兄弟俩不顾⽣命安危,来与敌⽅交涉。他们来到敌⼈的住所,⼀见端坐在那⾥的竟是⾃⼰的⽗亲戛梅禄国王。⽗⼦三⼈异
地相逢,紧紧地拥抱在⼀起失声痛哭。国王戛梅禄见两个⼉⼦安然⽆恙,并且还变得成熟多了,⼼⾥⼗分⾼兴,同时他⼜为⾃⼰所做的事后悔不已。
兄弟俩耐⼼地安慰⽗亲,要他不要过分⾃责,并且还把埃尤尔国王前来寻找他的消息,告诉了戛梅禄国王。戛梅禄国王听后,随着两个⼉⼦去拜见⾃⼰的岳⽗⼤⼈。埃尤尔得知⼥婿前来拜见的消息,急忙上前相迎。⼀家⼈异地重逢,在⼀起亲切地叙谈。然后,艾莫扎杜王⼦和艾思武德王⼦⾼⾼兴兴地回城向国王报告情况。
国王听后欣喜若狂,三⽀⼤军都和解了!为了庆祝⾃⼰的国家免遭灾难和艾莫扎杜王⼦⼀家的相逢,他命令⼿下⼤摆宴席,招待三国国王以及两位王⼦,并且还派⼈恩赏。
⼤家沉浸在欢乐的⽓氛中,正在这时,远⽅⼜传来了震⽿欲聋的喊声,霎时间,天昏地暗,乌云密布。⼀会⼉,⼀⽀全副武装、⾝穿⿊甲的庞⼤来到了城下。领队的是⼀员⽼将,只见他⾝披⿊战袍,长发垂到胸前,显得⾮常威风。国王见其来势凶猛,⼜害怕了。
其他⼏位国王都劝他不必担⼼,万⼀打起来,四国⼀齐攻击,定能取胜。国王的⼼这才平静了下来。于是,四位国王坐在了⼀起,共同制定作战计划。
这时,对⽅派来⼀名使⾂,进宫拜见国王,并且说他们此次前来,只是为了寻找失散多年的戛梅禄王⼦。如果王⼦在贵国,就请把他交出来。
国王不紧不慢地问:“那你们国王是谁呢?”
“我们国王是⼭鲁曼,我们来⾃哈⾥多突。”使⾂答道。
戛梅禄国王⼀听使⾂提到⼭鲁曼国王,竟昏倒在地,不省⼈事。
众⼈连忙把他救醒,戛梅禄王⼦慢慢地苏醒了过来,吩咐⾃⼰的两个⼉⼦赶快出去去迎接他们的祖⽗⼭鲁曼国王,并且对他的两个⼉⼦说:“我离家多年,没给⽼⼈家捎回⼀点消息,⽽让他牵挂⾄今,真是不应该呀。” 接着,他⼜把⾃⼰的⾝世和经历向⼤家述说了⼀遍。在场的⼈⽆不称奇。
于是,各国国王陪同戛梅禄国王⼀起去迎接⼭鲁曼国王。⽗⼦⼆⼈终于⼜相见了,由于过分的激动,竟都晕死了过去,过了好长时间,才慢慢苏醒过来。
戛梅禄国王与⽗亲⼭鲁曼国王互述了别后的经历。各国的国王都向他们⽗⼦俩道喜。然后,⼤家请⼭鲁曼国王进城,摆出了上等的酒菜,⼀同欢庆他们⼀家的团聚,并且还为艾莫扎杜王⼦和布丝苔妮、艾思武德王⼦和⼥王马尔佳娜举⾏了婚礼。 ⼤家在异教城呆了好⼏天,都不愿离去。但由于各国国王都已离国多⽇,只好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异教城的国王,准备先到艾补奴斯看看。然后再回⾃⼰的国家。
到了艾补奴斯,戛梅禄国王先去拜见⽼国王阿尔马诺斯,告诉他,⾃⼰已经找到了两个⼉⼦。国王埃尤尔也来到了后宫探望⾃⼰的⼥⼉⽩都主。⽗⼥相见,互叙着别后的经历。
之后,国王埃尤尔告别了⼤家,带着⼥⼉和艾莫扎杜夫妇回到了⾃⼰的国家,并且让艾莫扎杜王⼦接替了⾃⼰的王位。 戛梅禄王⼦与⽼国王阿尔马诺斯商议之后,决定让位给艾思武德王⼦,⾃⼰则跟着⽼⽗亲⼭鲁曼国王回到了⾃⼰的家乡哈⾥多突。
戛梅禄王⼦回到故国的消息⼀传⼗,⼗传百,马上传遍了整座城市,⼤家都争相涌来庆祝⽗⼦俩的重逢。 从此,国王戛梅禄王⼦接替了⽗亲的位置,专⼼治理着国家,使这⾥的⽼百姓过上了幸福的⽣活。
哄⼥朋友的长篇童话故事篇⼆:单⾝汉的睡帽
哥本哈根有⼀条街;它有这样⼀个奇怪的名字——虎斯根·斯特勒得②。为什么它要叫这样⼀个名字呢?它的意思是什么呢?它应该是德⽂。不过⼈们在这⼉却把德⽂弄错了。⼈们应该说Hauschen才对,它的意义是“⼩房⼦”。从前——的确是在许多许多年以前——这⼉没有什么⼤建筑,只有像我们现在在庙会时所看到的那种⽊棚⼦。是的,它们⽐那还要略为⼤⼀点,⽽且开有窗⼦;不过窗框⾥镶着的东西,不是兽⾓,就是膀胱⽪,因为那时玻璃很贵,不是每座屋⼦都⽤得起的。当然,我们是在谈很久以前的事情——那么久,即使曾祖⽗的祖⽗谈起它,也要说“好久以前的时候”——事实上,那是好⼏个世纪以前的事⼉。
那时⼘列门和留贝克的有钱商⼈经常跟哥本哈根做⽣意。他们不亲⾃到这⼉来,只是派他们的伙计来。这些⼈就住在这条“⼩房⼦街”上的⽊棚⼦⾥,出卖啤酒和⾹料。
德国的啤酒是⾮常可⼝的,⽽且种类繁多,包括⼘列门、普利⽣、爱姆塞等啤酒,甚⾄还有布龙斯威克⽩啤酒③。⾹料出
售的种数也不少——番红花、⼤茴⾹、⽣姜,特别是胡椒。的确,胡椒是这⼉⼀种最重要的商品;因此在丹麦的那些德国的伙计就获得了⼀个称号:“胡椒朋友”。‘他们在出国以前必须答应⽼板⼀个条件,那就是:他们不能在丹麦讨太太。他们有许多⼈就这样⽼了。他们得⾃⼰照料⾃⼰,安排⾃⼰的⽣活,压制⾃⼰的感情——如果他们真有感情冲动起来的话。他们有些⼈变成了⾮常孤独的单⾝汉,思想很古怪,⽣活习惯也很古怪。从他们开始,凡是达到了某种年龄⽽还没有结婚的⼈,现在⼈们统统把他们叫做“胡椒朋友”。⼈们要懂得这个故事,必须要了解这⼀点。
“胡椒朋友”成了⼈们开玩笑的⼀个对象。据说他们总是要戴上睡帽,并且把帽⼦拉到眼睛上,然后才去睡觉。孩⼦们都这么唱:
砍柴,砍柴!
唉,唉!这些单⾝汉真孤独。 他们戴着⼀顶睡帽去睡觉, 他只好⾃⼰⽣起炉⽕。
是的,这就是⼈们所唱的关于他们的歌!⼈们这样开⼀个单⾝汉和他的睡帽的玩笑,完全是因为他们既不理解单⾝汉,也不了解他的睡帽的缘故。唉!这种睡帽谁也不愿意戴上!为什么不呢?我们且听吧:
在很古的时候,这条⼩房⼦街上没有铺上⽯块;⼈们把脚从这个坑⾥拖出来,⼜踏进另⼀个坑⾥去,好像是在⼀条⼈迹罕⾄的偏僻⼩路上⾛⼀样;⽽且它还是狭窄得很。那些⼩房⼦紧挨在⼀起,和对⾯的距离很短,所以在夏天就常常有⼈把布篷从这个屋⼦扯到对⾯的屋⼦上去。在这种情况下,胡椒、番红花和⽣姜的⽓味就⽐平时要特别厉害了。
柜台后⾯站着的没有很多年轻⼈;不,他们⼤多数都是⽼头⼉。但是他们并不是像我们所想象的那些⼈物:他们并没有戴着假发和睡帽,穿着紧腿裤,把背⼼和上⾐的扣⼦全都扣上。不是的,祖⽗的曾祖⽗可能是那个样⼉——肖像上是这样绘着的;但是“胡椒朋友”却没有钱来画他们的肖像。这也实在可惜:如果曾经有⼈把他们某⼀位站在柜台后或在礼拜天到教堂去做礼拜的那副样⼉画出⼀张来,现在⼀定是很有价值的。他们的帽⼦总是有很⾼的顶和很宽的边。最年轻的伙计有时还喜欢在帽⼦上插⼀根⽻⽑。⽺⽑衬衫被烫得很平整的布领⼦掩着;窄上⾐紧紧地扣着,⼤键松松地披在⾝上,裤脚⼀直扎进竞⼝鞋⾥——因为这些伙计们都不穿袜⼦;他们的腰带上挂着⼀把吃饭⽤的⼑⼦和汤匙;同时为了⾃卫起见,还插着⼀把较⼤的⼑⼦——这个武器在那个时候常常是不可缺少的。
安东——⼩房⼦街上⼀位年纪的店员——他节⽇的装束就是这样。他只是没有戴⾼顶帽⼦,⽽戴了⼀种⽆边帽。在这帽⼦底下还有⼀顶⼿织的便帽——⼀顶不折不扣的睡帽。他戴惯了它,所以它就⽼是在他的头上。他有两顶这样的帽⼦。他真是⼀个值得画⼀下的⼈物,他瘦得像⼀根棍⼦,他的眼睛和嘴巴的四周全是皱纹;他的⼿指很长,全是⾻头;他的眉⽑是灰⾊的,密得像灌⽊丛。他的左眼上悬得有⼀撮头发——这并不使他显得漂亮,但却引起⼈对他的注意。⼈们都知道,他是来⾃⼘列门;可是这并不是他的故乡,只是他的⽼板住在那⼉。他的⽼家是在杜林吉亚——在⽡尔特堡附近的爱塞纳哈城④。⽼安东不⼤谈到它,但这更使他想念它。
这条街上的⽼伙计们不常碰到⼀起。每⼈呆在⾃⼰的店⾥。晚间很早店就关上门了,因此街上也显得相当⿊暗。只有⼀丝微光从屋顶上镶着⾓的窗⼦透露进来。在这⾥⾯,⽼单⾝汉⼀般地是坐在床上,⼿⾥拿着⼀本德⽂《圣诗集》,⼝中吟着晚祷诗;要不然他就在屋⼦⾥东摸西摸,忙这忙那,⼀直忙到深夜,这种⽣活当然不是很有趣的。在他乡作为⼀个异国⼈是⼀种悲惨的境遇:谁也不管你,除⾮你妨害到别⼈。
当外⾯是⿊夜,下着雪或⾬的时候,这地⽅就常常显得极端阴暗和寂寞。这⼉看不见什么灯,只有挂在墙上的那个圣母像⾯前有⼀个孤独的⼩亮。在街的另⼀头,在附近⼀个渡⼝的⽊栏栅那⼉,⽔声这时也可以清楚地听得见。这样的晚上是既漫长⽽⼜孤寂,除⾮⼈们能找些事情来做。打包裹和拆包裹并⾮是天天有的事情;⽽⼈们也不能⽼是擦着秤或者做着纸袋。所以⼈们还得找点别的事情来做。⽼安东正是这样打发他的时间。他缝他的⾐服,补他的⽪鞋。当他最后上床睡觉的时候,他就根据他的习惯在头上保留着他的睡帽。他把它拉得很低,但是不⼀会⼉他⼜把它推上去,看看灯是不是完全吹熄了,他把灯摸⼀下,把灯芯捻⼀下,然后翻个⾝躺下去,⼜把睡帽拉下⼀点。这时他⼼⾥⼜疑虑起来:是不是下⾯那个⼩⽕钵⾥的每⼀颗炭都熄了和压灭了——可能还有⼀颗⼩⼩的⽕星没有灭,它可以使整体的⽕⼜燃起来,造成灾害。于是他就下床来,爬下梯⼦——因为我们很难把它叫做“楼”梯。当他来到那个⽕钵旁边的时候,⼀颗⽕星也看不见;他很可以转⾝就回去的。但是当他⾛了⼀半的时候,他⼜想起门闩可能没有插好,窗扉可能没有关牢。是的,他的那双瘦腿⼜只好把他送到楼下来。当他⼜爬到床上去的时候,他全⾝已经冻冰了,他的⽛齿在嘴⾥发抖,因为当寒冷知道⾃⼰呆不了多久的时候,它也就放肆起来。他把被⼦往上拉得更紧⼀点,把睡帽拉得更低⼀点,直盖到眉⽑上,然后他的思想便从⽣意和这天的烦恼转到别的问题上去。但是这也不是愉快的事情,因为这时许多回忆就来了,在他周围放下⼀层帘⼦,⽽这些帘⼦上常常是有尖针的,⼈们常常⽤这些针来刺⾃⼰,叫出⼀声“哦!”这些刺就刺进⾁⾥去,使⼈发烧,还使⼈流出眼泪。⽼安东就常常是这个样⼦——流出热泪来。⼤颗的泪珠⼀直滚到被⼦上或地板上。它们滴得很响,好像他痛苦的⼼弦已经断了似的。有时它们像⽕焰似地燎起来,在他⾯前照出⼀幅⽣命的图画——⼀幅在他⼼⾥永远也消逝不了的图画。如果他⽤睡帽把他的眼睛揩⼀下的话,这眼泪和图画的确就会破灭,但是眼泪的源泉却是⼀点也没有动摇,它仍然藏在他⼼的深处。这些图画并不根据它们实际发⽣的情况,⼀幕⼀幕地按照次序显现出来;最痛苦的情景常常是⼀齐到来;最快乐的情景也是⼀齐到来,但是它们总是撒下最深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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