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教育促进农村劳动力转移的策略研究

职业教育促进农村劳动力转移的策略研究　口宦平　徐建忠２　（１．常州技师学院，江苏常州２３１０００；２．常州市劳动和社会保障局，江苏常州２３１０００）　摘要：“三农”问题是我国经济和社会和谐发展的一个非解决不可的重大“经济问题”和　“政治问题”。“三农”问题的焦点是农民问题，而农民问题的焦点之一是农村劳动力的转移问　题。针对目前我国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基本状况，探讨职业教育对于解决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　的基本策略。　关键词：职业教育；农村劳动力转移；策略　国家和各级已经从政治、经济、文化等各个　行的，是一种临时性、季节性的就业转移。从前几年　方面对农村劳动力转移问题进行了卓有成效的工　广东省在春节后防范“民工潮”的冲击，到２００４年广　作，使得这种转移从最初的无序状态（所谓“民工　东省出现所谓“民工荒”，都表明这种转移具有相当　潮”）到现在的有序进行，从最初的被动管理到现在　的不稳定性。学者们普遍认为，这是目前农村剩余　的积极促进。在这样的背景下，本文试图从我国农　劳动力转移的主要方式。第三，随着我国城镇化的　村劳动力转移现状，从教育与就业关系的角度，探讨　推进，大量失去土地的农民成了城镇居民，身份虽然　职业教育在促进农村劳动力转移中的作用问题。　改变了，但还没有从文化层次、就业保障等方面实现　一、目前我国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基本状况　这种变化，所以短期内还难以真正融人城镇而成为　劳动和社会保障部２００４年年度统计公报显示：　非农劳动力资源。如果上述假设成立，那么我们定　截至２００４年底，我国第一产业就业人员为３５２６９万，　义的农村劳动力转移概念就应当是农村劳动力在第　占全国就业人员的４６．９％。这就意味着，该年度有　一产业之外的稳定就业。随着我国城市化进程的推　近１亿５千万农业人口需要向非农产业转移；而同　进，这部分农村劳动力应当成为非农人口而作为城　年，城镇企业直接向农村招收的就业人员仅为２８３　市劳动力资源的有机组成。其实，这个界定早在　万余。这个相差极其悬殊的数据表明：在庞大的农　２００１年我国“十五”规划初期，发展研究中心　村富余劳动力中，真正实现就业转移的人员比例极　的一份《加快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对策研究》专题研究　低。这究竟意味着什么？我们可以做如下假设：第　报告中就已经形成。“十五”期间，尽管国家和各级　一，劳动力实现了属地产业转移，就是所谓“离土不　在农村劳动力转移问题上花了很大的力气，但　离乡”。包括两方面：一是通过农村劳动力在原来的　由于城乡二元结构的基本制度还没有根本打破，加　居住地从农业转向非农产业，这种转移主要是通过　之各种经济因素的影响，“转移”出来的农村劳动力　当地乡镇企业、私营企业以及个体企业吸纳劳动力　并没有成为城镇就业人口，本质上他们依然属于农　来实现的；二是随着农村产业结构调整，农村劳动力　民。主要表现在：转移层次低；就业难度大；回流性　在农村区域内的非农产业实现就业，如农民经纪人、　强。导致上述特征产生的因素，除了我国是一个农　各类专业户等。但可以推测，在我国农业还欠发达　业大国，长期以来人们受小农观念的束缚，国家相关　及农村产业结构调整还不到位的情况下，这种转移　及社会现有的等，学界普遍的共识就　的比例是极低的。第二，劳动力虽然实现了异地产　是农村劳动力现有的素质状况，与在城镇实现稳定　业转移，但这种转移是以“外出打工”为主要形式进　就业所需的职业素质还有相当大的差距。２００５年９　基金项目：本文为江苏崔哲学社会科学“十五”规划课题“职业教育促进农村劳动力转移的研究”（课题编号为０４ＪＹＢＯ１９）的部分研究成果。　作者简介：宦平（１９６２一），男，江苏南京人，常州技师学院高级讲师，研究方向为中等职业教育；徐建忠（１９６３一），男，江苏常州人，常州市　劳动和社会保障局技工教育教学研究室主任，研究方向为中等职业教育。　１６。￣。。。。　。’‘Ｏ　。‘。ｂ。。。ｓ。。ｅ。。’ｒ。’ｖ。’。ａ。　ｔ。。ｉ　‘ｏ。。ｎ。。。。。。。ａ。ｎ。。。。’ｄ。。’ｔ　。ｈ　‘。ｉ‘。。ｎ。。ｋ。。。。ｉ—ｎｇ—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２０ｏ６．１０ｉ　∞　≯　靠。　＃｜嚣　月，中国社会科学院人口经济研究所所长蔡肪在他　的研究报告中指出：中国企业中，农村劳动力与城市　济、了解职业、了解，并通过训练具有相应的职　业心理能力和社会行为素质；第二，技能性目标。其　目的在掌握实用职业技能，具有选择职业、适应职业　劳动力之间工资差异达４０％。这种差异产生的原　因，同种岗位因人为歧视因素占３９％（其中岗位间的　和职业规划的能力，学会自我权益保护；第三，岗位　差异占到了４６％），而人力资本禀赋之间的差异达到　性目标。其目的在结合具体工作岗位进行职业培　了６ｌ％。近年来出现的“民＿２２荒”也佐证了这一观　训，能够胜任岗位专业工作，提升职业水准，并通过　点。“民工荒”的出现并不是农村劳动力资源的突然　终身学习实现岗位成才。　“匮乏”，而是农村与城市在人力资本上的差距在诸　多因素的作用下出现了一时难以调和的矛盾——有　的深刻认识。因此，提高农村剩余劳动力职业素质，　定转移就业的根本途径。　二、职业教育促进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的基本　策略　这三个目标可以是一个连续的教育过程，也可　以分段实施，原因在于我国农村经济和社会的发展　学者和称之为“技工荒”，就是基于对这一矛盾　具有极不平衡性。以江苏省为例，苏南地区的农村　经济和教育水平相对较高，人们对职业教育的理解　标完全可以三位一体，最终培养符合国家职业标准　的、具有中等以上职业资格的各类技术技能人才。　但广大苏北地区的经济和教育水平则相对较低，许　形下，就只能采用分段实施的策略，首先保证职业教　（二）办学策略　，　已经成为解决“三农”问题，实现农村剩余劳动力稳　及职业学校的办学条件等相对先进，所以其教育目　开展不同形式的职业教育，满足农村剩余劳动　多地方连九年义务教育的实现都难以保证，这种情　力不同层次的就业需求，这是实现农村剩余劳动力　低，且参差不齐，社会对劳动力的需求层次多种多　稳定转移的关键。由于农村剩余劳动力整体素质　育的普及率。　样，这就决定了我们发展职业教育，提高农村剩余劳　动力素质的途径不能千篇一律，而应采取多种形式：　一目前，在我国城市职业教育还不十分发达的情　况下，如何发展职业教育促进农村劳动力的稳定转　是要抓好农村的九年义务制教育，保证适龄儿童　移，这是一个十分棘手但又不容回避的问题。首先，　的充分人学，既为以后接受职业教育，实现快速就业　在城市职业学校招生向农村敞开大门之后，农村生　打下文化基础，又可防止青少年因辍学而过早流人　源已经成为城市各类职业学校在读学生的主要构　劳动力市场；二是要抓好职业学校的学历教育，扩大　成。主要原因在于：第一，城市的高中普及率逐年提　农村职业教育的办学规模，让更多的农村青少年接　高，尤其在普通高校大规模扩招后，城市兴起了一股　受正规的职业教育；三是要适应市场经济和农村的　“普高”热，使得同层次的中等职业学校城市生源减　实际需要，在农村办好综合中学，在综合中学设置实　少；第二，受传统思想的影响，城市新生劳动力不愿　用的专业课程，使综合中学学生能够掌握一两门实　意从事一些二、三产业所谓“苦、脏、累”工种，如机械　用技术，以便毕业后即使不能升学，也有机会尽快就　加工、餐饮服务等，使得一些专业城市生源匮乏；第　三，由于近年来国家不断对各类职业学校的规模、布　业；四是要在农村推行就业前的岗位培训，有计划、　有重点、分层次建立就业培训网络，通过各种方式开　局等进行整合，以及职业教育经费投入的变化，　展短期职业技术培训，使广大农民掌握必要的基本　职业学校必须以规模办学来取得规模效益，从而保　职业技术职能以适应就业的需要；五是抓好职业教　证学校的正常运转和健康发展。从某种意义上说，　育中的扶贫助学工作，确保贫困学生能够完成学业　为此，我们提出如下策略：　（一）目标策略　城市职业学校向农村大规模招生是有利于农村新生　劳动力向城市转移的极好趋势，但其中的弊端也是　显而易见的，那就是增加了农村学生的求学成本。　职业教育的目标问题在本文中，实际上是农村　上海是我国职业教育最发达的城市，但许多职业学　职业教育的定位问题和功能问题。定位是为功能服　校难以在农村招生，原因很简单——学费和生活费　务的，有什么样的定位，就会有什么样的功能。那　应如何定位并最终达到怎样的效果呢？笔者认为，　的高额使农村家庭难以承受。其次，农村职业教育　业教育重任。在我国县、乡、村三级行政区域中，村　～么，职业教育在促进农村劳动力转移的过程中，究竟　极其落后，根本无法承担大量农村新生劳动力的职　按照我国目前农村经济与社会发展的实际状况，农　村劳动力转移的职业教育目标主要由三个层次组　级职业教育机构几乎空白；乡一级职业教育机构　一是数量极少，二是其分布、规模、质量等极不均衡；　成：第一，引导性目标。其目的在了解社会、了解经　县一级职业教育机构，按照国家的要求，虽然必须建　Ｏ。。。ｂ。。。。ｓ。。。。ｅ。。ｒ。。。。ｖ　。ａ。’’ｔ　ｉ　‘ｏ　ｎ。。。。。。ａ。。。ｎ。。。。ｄ。。。。。。。ｔ。。ｈ’’　’ｉｎｋ。　。ｉ。。ｎ。。。ｇ。。。。。。——］１７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设一个职业教育中心，但这个中心的运转及发展多　关系，业务上存在着指导与被指导的上下级关系。　年来并没有真正得到当地的重视和扶持，导致　分校的教育质量及其毕业生就业有着总校良好的信　这个专门面向农村的公共服务机构并没有能够真正　誉担保。（２）合作模式。这种模式也称联办模式，分　向农村新生劳动力提供优质的职业教育服务，主要　为两种情况：一是校校合作；二是校企合作。这种合　表现为办学条件差、教育质量难以符合劳动力市场　作的基础是资源互补。其中校企合作是目前国家正　需求、就业服务不到位，从而导致学生求学直接成本　大力提倡的一种办学模式，不仅可以促进职业教育　虽然较城市低但机会成本却大大增加。　根据上述状况，我们认为针对农村剩余劳动力　转移的职业教育，必须在办学策略上有所突破：　与企业生产紧密结合，而且也使“职业教育是就业教　育”真正落到实处。乡镇职业学校由于自身的弱势，　进行“校企合作”办学有一定难度，但可以通过“校校　１．布局策略。２００５年１１月２８日，　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第五届全民教育高层论坛开幕　式（北京）上说：“要大力发展职业教育。着力提高劳　动者的职业技能和就业能力、创业能力，使教育成为　面向所有人的教育。在中国的２０００多个县，每一个　县都要建设一所职业教育中心，帮助农村青年提高　职业技能，促进农村现代化建设。”但我们认为，将职　业教育办到县一级还远远不够，要把职业教育实体　办到乡镇一级，姑且把这个层次的职业教育实体叫　做乡镇职业学校。其突出的优势是可以大大降低农　村新生劳动力接受职业教育的成本，普及职业教育。　但突出的缺点是基本建设投资较大，师资、设备配备　困难。为了解决这个矛盾，按照、　１９８３年５月６日《关于加强和改革农村学校教育若　干问题的通知》中提出的“初中也要增设劳动技术　课，或在三年级时，分为普通科和职业科，或试办农　村初级职业中学”的精神，当地可以将义务教育　学校和职业教育统筹考虑，尤其是县一级应在　着力办好职业教育中心的基础上，发挥职业教育中　心的辐射作用，带动乡镇职业学校在专业和课程等　方面的建设和发展。　２．远程策略。各地可以根据经济和社会发展的　实际情况，以市、县为基本单位，依托龙头职业学校，　发展电视职业教育、网络职业教育，将优质的职业教　育课程直接输送到乡镇职业学校，乃至村级农民成　人学校。对有些不适宜进行远程教育的专业课程，　可以在实施了初级职业教育后将生源对口输入县、　市职业学校。这样可以有效地发挥优质教育资源的　公共服务功能，提升乡镇职业教育的品质。　３．模式策略。为了弥补乡镇职业学校办学力量　的薄弱，目前许多现有的乡镇职业学校都在积极应　对，摸索出了许多行之有效的办法。归纳起来，大致　有以下几种：（１）分校模式。依托龙头职业学校，直　接引进总校的教育理念、管理制度、专业课程、优质　师资、乃至资金设备等等。这种分校模式实质上是　两校之间一种紧密的教育联盟，除了没有行政隶属　１８　Ｏｂｓｅｒｖａｔｉｏｎ　ａｎｄ　ｔｈｉｎｋｉｎｇ　合作”来实现校企合作。（３）布点模式。这种模式是　指职业学校在校外办班。比如，县职业教育中心可　以在乡镇中学办一个或几个职业班，也可以根据需　要在乡镇或村落设立一个或几个培训点。当然也包　括一些重点职业学校在乡镇职业学校设立教学点，　以自己的名义培养职业技能人才。　（三）课程策略　根据农村实际情况，我们把乡镇职业学校的课　程设置分成三类：一是培训课程，二是学历课程，三　是拓展课程。培训课程的基本原则是“池塘式”，就　是给农民一个载体，让他们具有蓄水的能力，至于池　塘中是养鱼，还是植藕，则由农民自己决定。学历课　程的基本原则是“金字塔式”，就是让农民具有系统　的职业能力（择业就业、职业适应、职业迁移、权益保　障），成为具有稳定就业转移素质的新型人力资源。　拓展课程的基本原则是“攀岩式”，就是已经具有一　定职业技能的农民，通过特别训练具有新技能或提　升原有技能水平。但不管什么类型的课程设置，其　基本策略只有一个，就是“实用”，只有学以致用，职　业教育才能适应农村劳动力转移对职业教育提出的　要求，农民才能在职业教育中看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从而促进农村职业教育的良性循环和健康发展。　（四）经费策略　经费是职业教育的命脉。但是，我们必须清醒　地认识到，按照现行教育经费的投入机制，可以肯　定，对农村劳动力实施大规模的职业教育是难以施　行的。九年义务制教育在广大农村难以保证，其根　本原因就是农村家庭难以承受每年几百元，甚至只　有几十元的学杂费，从而造成了一方面花大力　气在成人中扫盲，另一方面又难以阻止新生文盲出　现的尴尬局面。作为前车之鉴，对职业教育的经费　投入，必须要有前瞻意识，“阳光工程”开始为现　实的农村剩余劳动力接受职业教育“埋单”，但新生　的农村劳动力如果不能享受到的这种公共投　入，势必会像农村扫盲运动那样陷入困境。为此，我　们也提出如下建议：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　通　２０ｏ６．１Ｏｉ　｜　＃　搿　暂　笋　１．对农村初级职业教育实施义务策略。由　承担对新生农村劳动力的职业教育义务，这样　３．对高等职业教育要实施“校企”合作策略。企　业就有义务向学校投入，因为员工培训本来就是企　人才确实是为企业所需的，从人力资本理论看，企业　可以有效地阻断低素质劳动力产生的源头。可　业必须付出的人力成本。如果高等职业学校培养的　能为此要承受一时的经济压力，但从长远看，这是一　件利在当前、功在千秋的民心事业。据《中国教育　自己培养的成本显然要高于学校的规模培养。但当　报》报道：２００５年，湖北省财政拨专款１１００万元实施　前的现实是，企业在向交纳了教育附加费后，并　“万名贫困初中生接受中等职业教育行动计划”，其　不能从学校得到真正中意的人才；而职业学校由于　中９００Ｏ名贫困生每人每学年补贴１０００元，１０００名特　是全资投入，与企业没有直接的利益上关系，所　困生每人每学年补贴２０００元。笔者认为，这项　以在上只是对负责，缺乏主动迎合企业的　的局限是没有正式承认对农村职业教育的全责　义务，而只是一种性教育扶贫。　２．对农村中等职业教育，要实施经费倾斜　。我国目前各级的基本思路是集中财力建　设好几所重点学校和重点专业，这当然无可厚非，但　这种“精英”式的办学思路无疑使最需要资金投入的　农村职业教育得不到必要的扶持，其结果是增加了　农村新生劳动力接受中高层次职业教育的成本，并　最终导致农村劳动力素质将长时期在一个较低的水　平上徘徊。以江苏省为例，在全省高技能工作会议　召开后，省决定将每年拿出５００万专项资金用　于培养紧缺的高技能人才。什么是市场紧缺的高技　能人才？得到这笔资金的学校其实都很茫然。于是　这笔资金到了“高技能人才培养基地（重点职业学　校）”后，其投向就带有很大的随意性。而如果这笔　资金全部投入到乡镇职业学校，将对解决农村新生　剩余劳动力的初、中等职业教育起到非常重大的作　用。　在中等职业教育上对农村职业教育的扶持　可以分成两块：一是增加专款用于职业学校的基本　建设和日常运作，二是设立专项资金减免贫困学生　的求学费用或整体降低农村职业学校的收费标准。　尤其是后者，对吸引农村劳动力主动接受中高层次　职业教育具有强烈的积极意义，农民虽然不懂人力　资本理论，但农民可以从人力投资的低风险中看到　未来“高”收益的希望，这种“希望”是农民接受职业　教育现实的动力，也是最原始的动力，唯有从这　种最原始的源头人手，才能最终解决农村劳动力转　移中的职业素质问题。　目前，一部分地区开始在城市实施购　买“职业教育成果”的职业教育经费投入新模式，用　以解决城镇下岗再就业人员和部分农民转移就业的　职业技能培训问题，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如果这　项措施能够在广大农村开展，必将极大地促进农村　职业教育事业的发展和提高农民接受职业教育的积　极性。　动机，因而制定培养目标往往比较盲目。为此，笔者　建议，国家在完成了对高等职业学校的基本建设投　资后，学校的运转和发展所需经费必须由企业支付。　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腾出更多的资金来普及　初等职业教育，加强中等职业教育；同时，由于高等　职业学校的资金来自企业，学校就只能对企业负责，　从而使办学方向始终与企业的发展方向保持一致，　这样就可以从根本上提高职业教育的职业品位。　（五）证书策略　职业教育证书是接受职业教育的凭证，也是用　人单位录用员工的重要依据。对农村剩余劳动力来　说，职业教育证书可以分成三种：一是就业预备证　书，其获取的资格是接受了引导性职业教育或初级　职业技术教育。二是职业资格证书，获取的资格是　符合国家职业标准。三是继续教育证书，获取的资　格是农民工在职期间参加各种职业培训合格，这要　求面向农民工集中行业设立农民工岗位培训项　目，通过强化企业和行业的责任，落实企业应当履行　职工岗位培训的法定义务，使职工达到必要的职业　标准。这既有利于企业自身的发展，同时也从职业　培训的层面保障了农民工的合法权益。实施这种职　业教育证书策略，要让这三种职业教育证书同时使　用，终身有效。国家应当出台相应的法规，鼓励　农民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接受任何形式的职业教　育，比如将这种职业教育证书和就业准入、工资标　准、社会保障、户口迁移等结合起来，有了这些配套　措施，职业教育含金量就会大大提高，职业教育在促　进农村劳动力转移的过程中就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责任编辑：秦涛　Ｏ　。。。。ｂ。。。ｓ。ｅ。。　。ｒ。。ｖ。。。ａ。。ｔｉ。　ｏ　’　ｎ。。。。。。。ａ。ｎ。。。ｄ。。。。。。。ｔｈ———　—ｉ　ｎ。　ｋ。。。ｉ。。ｎ。。ｇ。。。。。。。—￣—］１９